计划都被他忘光,所以即便是用发着抖的声音,他也会很大胆地问清楚:“你还要这个平安符吗?”
指尖的平安符有一定的年头,其实早就失去了功效,是一张没什么用的,丢掉也可以的东西。
傅怀辞看着这张平安符。
但要是他真的想丢,早就不会在这里了,或者回到最初,在遭到于周的拒绝时他本就可以不收下。
傅怀辞现在都记得那天,朦胧的,雨后的早晨,于周排在燕予凡和邓贺的后面,在他们都和自己打过招呼后脸上露出不知要不要靠近的表情,像是想靠近自己,但又害怕自己,那时的傅怀辞其实已经做好远离对方的打算,本不想接下这个平安符,但于周那天的眼睛有点红。
有时候傅怀辞也不理解,自己为什么总是对他心软,在明知道自己会越陷越深的情况下,好像最后总会选择一个不让于周伤心的选项,所以很多时候他会干脆地忽略掉自己的难过。
但连傅怀辞自己都不在乎的东西,于周和自己说他在乎,因为在乎,所以不想让自己得到不好的爱,因为在乎自己的伤口,所以要努力把自己推远,又因为自己的痛,所以他也要跟着痛。
于周说他的爱藏起来了,但傅怀辞好像能感觉到,就算在他说找不到爱的这些时间里,于周也一直在害怕自己难过,他同样在用他的方法,保护着自己。
傅怀辞觉得于周不再在乎自己难过与否,所以把平安符落下,在他知道于周其实也在乎着自己的难过时,当然愿意接受,于是他说:“这本来就是我的。”
“那我呢?”于周抬头看着他,眼睛像那天一样,有些红,傅怀辞听见他问着自己,“你还会要我吗?”
在于周这句话之后,傅怀辞只好承认,自己和当初一样,好像什么也没变,因为他根本说不出不要。
于周的脑袋在傅怀辞的沉默里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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