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腰。
“不要害怕,”于周告诉傅怀辞,“我现在很好。”
傅怀辞僵硬了一瞬,不知过了多久才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蹭了一下,于周听见他问自己:“那为什么要吃药?”
于周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根,老老实实地回答他:“有时候还会有一些焦虑,但是我有进步很多。”
“一周要去看几次医生?”傅怀辞问他。
“现在只要一次,”于周告诉他,“孟医生说我的状态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