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厉害。”
“股票吗?”言岩问他。
傅怀辞看着于周认真点头,表面看不出得意,但估计已经在心里翘尾巴。
得意的后果是,言岩问了他好几个问题,于周都很认真地给出了回答,傅怀辞一个没注意,发现两人碰杯的时候于周的那盒牛奶,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换成了罐啤酒。
“不过为什么不做了啊?”叶榭雨问他。
于周的脸颊因为酒精慢慢泛起红,但说话还是很清晰,认真:“没有不做,下个月就要重新入职了。”
正侧着头的傅怀辞微微一愣,听见于周和他们说:“我发现自己还是喜欢这个工作,而且我不想让在乎的人失望了。”
火锅店距离酒店很近,但喝到有些头晕的言岩一步路都不想再走,于是回去时还是打了辆车。
叶榭雨不坐白不坐,也上了车。
他们一起看向剩下的两位,傅怀辞和他们说:“你们先走吧。”
不想走路的于周手都快拉开车门了,又缩了回来,眼神很直地看着一个方向,和叶榭雨他们说:“再见。”
夜里的出租车转弯消失在转角,于周在路灯下回头看傅怀辞,他的身形有一些晃,但没有踉跄,傅怀辞让他过来,他就乖乖照做。
傅怀辞用手背碰了一下他温热的脸颊,但很快松开,问他:“醉了?”
“没有醉。”于周摇头,觉得自己还可以,就是不知道傅怀辞为什么一直乱动。
“证明一下。”傅怀辞指了指一旁的花坛,和于周说。
那个花坛不高,只到于周的膝盖,很简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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