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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大概是下午时分,窗外还有些昏黄的太阳,于周的声音有些沙哑,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:“傅怀辞,现在几点了?”
昨天那样失控的傅怀辞已经不见,现在站在他的床边的人看着很好说话,告诉于周:“下午四点一刻。”
于周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,去牵傅怀辞的手,抬头和他说:“你可以放我走吗?我想回家。”
于周求人的时候很真心,从以前开始,傅怀辞好像就很难拒绝他,看到他难过的表情总会思考自己是否对他太苛刻和严厉,所以常常和他说好。
现在,傅怀辞松开他的手,平静地开口:“我煮了粥。”
于周从床上坐起来,身上还穿着傅怀辞的毛衣,领口大大的,露出锁骨,还是抱有期待地问他:“喝完就可以让我回去吗?”
傅怀辞抬手摸了摸他的脖子,上面有昨晚被自己弄出的痕迹。
“可以吗?”于周用下巴蹭他的手,又问了他一遍。
傅怀辞看着自己手背的伤口,意识到于周应该并没有注意到,或者说他早就注意到了,只是不关心。
“你听话的话。”傅怀辞把手收了回来。
于周眼皮垂了垂,和他说好。
保镖不在屋内,大概被傅怀辞赶到了门口,餐桌前只剩下他们两个。
他们独自两人吃过很多饭,在那间小小的出租屋,也在他们结婚后的家里,但现在坐在一起却有了一些陌生感。
两人都很沉默,于周低着头喝着傅怀辞给他煮的粥,像是完成任务般,一口一口地舀进嘴里。
于周生病的时候容易没胃口,会变得很不听话,傅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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