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滚滚,在乡道上辗转腾挪,快速前行,超过一个又一个的负粮农夫。
吴广从平安里出发到太康乡邑近二十里的路途上,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。
一声接一声的询问,让吴广讶然。
“这下要出名了。”
吴广硬着头皮,将车推进乡邑,来到缴租的地方。
这一路不仅邑中的乡人农夫感到惊奇,就连乡吏都不免多看吴广几眼。
“此物是车?有些意思。”
负责统筹收租的田部佐刚清点完一人的田租,抬头时见到吴广推着独轮车到队列后方,好奇的打量了一眼。
不过因为今天缴纳田租的人太多了,乡吏事务繁忙,他们十多个人就要管全乡上千户人的缴租事项,虽有注意但没时间去多想,更别说是上前询问了。
其他乡人好奇吴广的独轮车,可在这邑中不好询问,且缴租在前,农夫的心思都放在今年的租额上面,相互议论着收成和要缴的数额。
“今年的租额是每亩8斗呢。”
“这么多?”
“没闹灾,自然收得多,若是灾年才会降一些。”
“今日缴了田租,下个月还得纳户赋啊,唉。”
吴广听着里人的谈论,脑海中盘算着他这一年要缴纳的租赋。
秦代除去一些特殊税种,黔首向官府缴纳的租赋主要分成两类,分别是田租和户赋。
其中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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