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要了他老命。
汗水从头发里顺着脸颊流下,顺着后背流下,热烘烘黏糊糊的。颜释想丢掉时南去冲个凉的想法,战胜了他害时南二次伤害的愧疚。
“你自已能去吗?”颜释蹙眉。
“不太能。”时南看了颜释一眼,能看出颜释是相当不耐烦了。原本扶着自已腰和手臂的手都离开了,属于是想撤又不得不扶着的状态。
颜释没再说话,俩人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往医务室走去。
“你有洁癖啊?”时南说,“都不愿意扶我了。”
“你别对着我说话,快走。”颜释头往旁边偏了偏,时南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脖子上,他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。
好不容易到医务室,颜释把时南扔床上,就进了卫生间。
“怎么?”校医二十多岁,名叫楚辰。
“后背,挨了两棍 ,刚又磕了一下。”时南脱掉了上衣,趴在床上。
楚辰过来看过后,转身拿药过来,“挺严重,多久了。”
“两天吧 。”时南说,“操,轻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