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,岂能左右这天大的赌局?”
老骗子虽然回头,却也只是瞥了兔儿一眼,显然对他的话非常不信:
“这番模样,这等身手,再加上一副不死之身,还说他是寻常小厮?”
兔儿深吸几口气,平缓下思维,也正好重新组织下语言:
“边墙城孤军悬于国境之外,扼守石门咽喉要塞,蒙古人哪一日不来攻伐?”
“他在边墙城中长大,自幼随凤翔卫厮杀,自然身手了得。”
“我们且不说他,还是说那魔头要紧。”
“那魔头……”
老骗子再次打断兔儿的话:
“和尚,你还唬我?只这厮就是魔头!”
“我先灭魔头,再杀邪神,看你们还怎么赌?”
兔儿急了,不禁喊叫起来:
“有加无已!”
“你杀了他们,他们转世再来时,怨气只会更大!”
“倒不如赌这一局!输了,只输庆王和老衲而已。”
“万一赢了,变魔为佛、度化邪神,是功德无量的事,更可拯救万千生灵!”
难得老骗子悲悲戚戚的脸上竟略过一丝笑容,极其凄苦的笑容。
他望着两座尸山,苦笑化为哭泣:
“只输你和洪老七而已?”
“和尚,庆国和凤翔卫都已经输没了!”
说罢,他指着魏狗儿,冲四个士兵下令:
“既是杀不死,就将他禁起来。”
“我绝不许他们再赌下去!”
四个士兵呐喊一声,朝魏狗儿冲了过来。
魏狗儿谨记兔儿言语,不与他们争斗,只是逃避,不断的闪转腾挪、跃屋上墙,试图将他们甩开。
那四个士兵更非等闲,凭魏狗儿如何躲避,总是紧追不舍。
一个跑,四个追,折腾了足有一刻钟。
兔儿始终在求情:
“兵家,老衲所言,句句属实。他真的只是个寻常小厮,并非魔头,你为何要难为他?”
“他生在边墙城,长在边墙城,就是你庆国小厮,你怎忍心将他囚禁?”
“可怜他生平未做过坏……太多坏事,却遭此不幸,连心肺都被蒙古人损毁,你当怜他才是。”
“你们兵家残暴嗜杀。当初若不是你们将蒙古人逼上绝路,逼得蒙古人破釜沉舟,又哪来的齐天怨气,又怎么会生下乱世的魔头?你们不思悔改,却将错怪罪到他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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