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起,想用链子勒死我,我没顺他的意,直接把他拖上床,压制住他,也没给他润滑,往他的後穴里探入手指狠狠抽插。程澄挣扎得很厉害,不过我知道他的弱点在哪。
往程澄敏感的前列腺用力按压数下後,程澄的挣扎就弱了下去,变得温驯许多。程澄颤抖着发出带泣的喘息,显然是被爽到了,阴茎也颤巍巍地挺起,我漫不经心地指奸程澄,认真思考该如何调教这条凶狠的狗。
“先生还记得自己的妻儿吗?”当我干进程澄的後穴时,我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,“如果夫人知道,她心爱的丈夫正在被人当婊子干,你觉得她会伤心吗?”
程澄痛苦地闭上眼睛,把脸埋进被子里,不愿发出一丝呻吟,但我能感觉到,他夹我夹得更紧了,果真是被刺激得狠了。果然比起身体上的折磨,我更热衷於精神上的摧残。
程澄有个年纪跟我相仿的儿子,程澄很疼爱他,用他的生命在爱他,恨不能把世上的一切都送给他的儿子,一个伟大的父亲,我一辈子都不能理解的父爱。我舔舐着程澄的耳朵:“还是说,先生更希望公子能听见……他父亲是如何在男人身下浪叫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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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,我一提到他的儿子,程澄就再次反抗起来:“程冥,有什麽冲着我来,别伤害他们!”
虽然拿程澄的妻儿来逼他就范,也不失为一个好选项,但这不符合我的作风,比较像兰夜会干的那种事,兰夜那家伙是我至今遇过最恐怖的人,毫无人性,就算有残存的人性,估计也全都给了他那失踪的弟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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