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两三个月我似乎没有见过艾尔斯易感期的到来。
“应该有来过,但不是很痛苦,那次在病床上解决了……”艾尔斯思考着回答,“大概就是那次?”
“大概?”我觉得自己的眉头这几天皱的次数有些多,如果我提前长皱纹了,一定是从眉头上长出来的,愁死我了。
艾尔斯犹犹豫豫地回答:“我不是很确定。”
“我觉得你现在大概是易感期到了。”我托着下巴,看着他有些颤动的海蓝琉璃瞳,认真道,“所以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他咽了咽口水,而我露出了恶魔的笑容。
“所以,”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抑制剂,笑眯眯道,“来一针吧,艾尔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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