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包裹的浑圆臀部,在他眼里闪过一秒后被短袖遮盖。
温杭回头看他,冷调的卧室里被他沐浴雾气带出一股热燥,他分明穿着衣服,但健硕身姿立在眼前,是另外一种明晃晃的招惹。
衣服下是什么样块垒分明,温杭可以想象,喝了酒的大脑营营扰扰,挥之不去的是酒胆色心。
她直勾勾盯着,许柏安挑眉:“看什么?用不用脱了给你看?”
温杭眼尾上挑,被酒气熏过的眼角薄红,有恃无恐:“你敢就脱。”
他真的兜头拉扯,眼睫眨动的空隙,衣服已经甩在地上,不必想象,所有细节都清晰暴露在眼球内,她摸过亲过,也记得他赋予过的深刻感受。
“还想看什么?” 他气定神闲,朝她走来,“都满足你。”
温杭木讷地看,只觉热渴,禁不住蛊惑,有借酒行凶的胆劲。
“又是故意的,对不对?”
“是,”许柏安捏她下巴,要她仰面直视:“你上钩吗?”
目光对峙,温杭不清楚酒醒了多少,只感觉潮热湿气在身体里扩散,被这种软酥冲击着,兴奋着,她倏忽踮脚勾脖,唇撞上去。
是一种不带技巧的发泄,她不做被宰的羔羊,她才是持枪上膛的恶人。
她的唇软的,酒气不多,反倒是微醺的果香,细白手臂被人抓下,许柏安喉结滚动,盯着她:“这算谁的?”
温杭觉得他今晚特别烦,废话连篇,犹犹豫豫,“你装什么装?”
这世上有规定只能男人渣吗?她想就做了,反正酒后乱性,明天不认账,把他当成一盘菜吃,管他是怎么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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