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操作,几乎没有转圜。
到楼下的咖啡店,刘嘉递给她一杯热可可,宽慰她:“没事,这个提案明年还可以接着报,一次失败不算什么。”
温杭知道不算什么,也不是第一次失败了,她可以输,但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;像百米冲刺临近终点前,裁判不问缘由,一声哨响把你踢判出局,叫你有冤无处诉。
她眼睫微垂,盖住黯淡的瞳仁,心不在焉说:“明年黄佑升上来,我还有进入评审的资格吗?”
刘嘉神色微变:“那许总怎么说,他都不管你吗?”
这句话有隐晦成分,刘嘉意识到暴露,彼此互看一眼心照不宣。
温杭没什么要解释的,默认的态度:“你是什么时候猜到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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