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章

麦麦问：“什么是处长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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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凛也不知道怎么解释，干脆道：“就是领导，合影站最中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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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麦答应下来：“好，我会努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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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车前，程凛叫住猫：“等等，我看看你发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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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今天要拍证件照且身份证要一张用很久后，程麦麦非常重视，但也不知道怎么用力，程凛就在出门前给他抓了抓头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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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麦对着副驾驶遮阳板的那块小镜子来回看自己的脑袋，问：“这样好看吗？”刚问完，又想到之前，怕冷场，自问自答接了上去，“还可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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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凛把他落下来的一撮头发弄上去：“好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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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多人便也多，办事处的大厅挤满了小猫人，热热闹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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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以人形在排队，大部分都眼神很单纯，稍微机灵点的知道拿本书临时抱佛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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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麦逐渐能够分辨出小猫人的气味，闻了感觉很亲近，好奇问：“大家都来干什么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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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庭边带着他们上楼边解释：“都是来考试的。”\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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