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“嗯。”程凛答，“你饿了没？中午别吃那个猫……别吃你原本的食物了，我给你点外卖。”

“对。”程凛说，“我会让外卖员把吃的放家门口。如果门铃响了，你别去开门，等我给你打电话，你再打开门，把外卖从门口拿进来吃。”

既然他可以接程凛的电话，是不是也可以同样打过去？

麦麦就把手收了回去，一边贴紧了听筒，期待地问：“这个是不是可以给你打电话？想你了可以打吗？”

程凛闭了闭眼。倘若不看监控，单听电话，就是一个生疏的男音在说想他。

麦麦没有再追问什么事算是紧急的事情：“好的。”

袁佳明听完全程，看程凛终于挂了电话，表情挺复杂：“他是个弱智？”

“那你何必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说起啊。”袁佳明道，“现在的学生什么不懂？比我们能干多了。放宽心，当心说多了嫌你烦。”

原本麦麦是猫，尽管也没什么辈分概念，但也算有从属关系，程凛把自己当饲养员尽心尽力，现在对面成了人，多啰嗦几句都要被旁人嘲笑。

他先研究了挂在袋子外面的长条收据，只认得“饭”、“大份”之类的字眼。下面还有个数字，写了128。

程凛按照他当猫的口味点了三文鱼波奇饭，还追加了份鱼子酱。

他吃着吃着把牛油果挑出来，一边看正在播放的电视剧。

她关上灯、阖上门，决绝地离去。

麦麦看得很认真。普通观众被规训已久，总从这里开始激动，期待后面轰轰烈烈的追妻火葬场情节。

程凛像个变态一样盯着监控。他真想打个电话回去让麦麦别挑食。

上午光顾着当偷窥狂，落下一胖工作。

六点差七分，袁佳明出玻璃门看他：“诶，你没走？”自从养了麦麦以后，程凛总是尽量时间到了就下班回去，未完成的就到家再继续处理。

麦麦还是抱着毯子在看电视。

“怎么了，不想回家看孩子啊。”袁佳明走时关了走廊的灯，说，“不是白天还告诉人家不许给陌生人开门么，哈哈哈。”

程凛窝在工位上，自找麻烦地叠加工作量，忽而真想起方案有个值得修改的地方，旋即打开笔记本，开始心无旁骛地修改。

程凛打开软件，发现麦麦没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。

麦麦站定了，盯着紧闭的防盗门看了几秒，来回踱步。过了会倚回沙发，百无聊赖的样子。

因为门没有打开，他把耳朵贴上去，鬼鬼祟祟听了会。未果，就又站了回去，继续来回踱步。

程凛“蹭”从椅子弹起来。

所以从不知道，自己回家前这段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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