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墨绿的窗幔吊上去,为他的侧脸染上一层淡淡的金光。这么好的日子其实不适合殡葬。
蒋容狱懒洋洋地窝在长沙发上,军靴搁在小凳上,手指无聊地转着一枚戒指。
他面前围着好几位衣着讲究的男女,有几张面孔他在报纸上见过,是那些依附蒋家、凭借血脉与军功攀上高枝的老贵族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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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炉里烟雾氤氲,供桌上的羊眼正在慢慢融化。
一道尖刻的声音抢过忍冬的注意。贵妇的长相与蒋容狱有三分相似,只是颚骨略突,使她的每一句话都刻薄得像刀。
她说:“其实你不必把那个双性留到生产那天,只要确认有孕就可以放回去了,没必要费心照料。”
蒋容狱懒懒地睁开眼:“每个家族都要有至少一个双性,这是地位的象征,不是吗?”
“你不要再说了,蒋容狱,”她眉心抽动,声音压低,“你和别人不一样,你毕竟是……”
蒋容狱来了兴致,舌尖顶了顶腮帮:“哦?那你倒是说说,我做什么了?”
另一个瘦削男人擦了一把汗,他带着自己疲倦的小儿子,显然对这一切毫无兴趣:“大哥生来就是要踏平风雪,驾驭圣血的人。仅此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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