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纤细的腰肢柳叶般摇曳,淫水一股股从器具边缘往下掉。快感如海浪般拍打,他有些跪不住,又自虐般弹起来,就着原来的姿势拍打阴唇,扇得自己大汗淋漓、面红耳赤。
高潮那一刻阿卓往门的方向撇了一眼,潮红的脸上余光讽刺。性奴似乎在嘲讽他不自量力,竟敢觊觎父亲的东西。
谢骁骂了一句骚逼,撒腿就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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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他在谢家的处境极为尴尬,两个哥姐都已毕业,自己还没有长辈撑腰,正是缺人手的时候。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天赋异禀的少年将成为帝国高空最机敏的雄鹰,但是没人敢做第一个站队的人。
第二天阿卓正式成为了他家的一员,这个放荡的双性长袖善舞,为家族寻觅到许多商机。
当然这还不是他最主要的作用,他得给谢骁含鸡吧。
少年审视着小妈脏兮兮的酮体,想他真是被人操得不能再熟了。小腹有淫纹,腰侧有烫伤,阴蒂尖还穿着孔,有时解开上面的丝带就会沾上一手液体。
他才不要这么贱的遗产,白给他都不要。
情到深处他总是咬着耳朵问这些伤疤都是谁搞的。阿卓总是痛苦地偏过头,喉咙里咕噜一句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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