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事。这乐奴我认得,来府上奏过几次曲子,我还算满意,今日就当广兄替我打赏他又何妨。”
僵持半晌,广荣眼睛眯成一条缝,右脸肌肉紧了紧,沉声道:“好啊。”
随后他看上锦奴,轻松道:“既然何公子替你说话,那便奖你将壶里的都喝了吧。”
“一滴不剩。”
广荣身后一个跟随他多年的小厮附和道:“这酒千金难求,公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到一壶,打算今儿个赠与何家公子!你一个贱奴竟敢出这种丑事!公子命令了,还不赶紧将酒都喝了!”
何度雨见场面有些古怪,也撇了撇嘴点点头,眼中无辜,“那锦奴便都喝了吧。”
锦奴喉咙动了动,嘴唇张张合合,最终半字未说,闭上眼赴死般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酒喝下了肚。
没一会儿,他就浑身无力,知道药效发作了,便请身先退下。
而广荣也十分体谅地让他下去了。
席散了,广荣去了锦奴休息的偏房。
嘭地推开房门,准备朝床上正痛苦挣扎的锦奴发作。
可想起近来广家有生意与吟湘坊的主人合作,现在正值关键时刻,不好在明面给人找不快,于是将跟着锦奴一同来的那个小龟儿子打发走了。
先封了旁人的口。
“你倒是挺有本事。”广荣看着那痛苦得浑身是汗的锦奴讥讽道。
锦奴失魂地摇摇头,“是奴搅扰了公子的性,还请公子勿怪。”
他今天不能得罪广荣,否则能否完好离开广家都两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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