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喝不到那酒,他便也不想活了。
不同于赌瘾犯了时候那种冲动迷糊,这次是实实在在的身子痛苦。
只有自己残害自己时,伤口的疼痛才能掩盖住骨子里撕咬的痒痛。
“广荣……”
果然是广荣!
何楚云只觉可笑,她都不知道这件事该怪谁。本来广家已经失势,但因为广荣得了俞文锦的宝玉,又使得广家东山再起。
如今势头比之先前更盛,就连邓家也无可奈何。
刚得知此消息时,她还纳着闷,俞文锦怎么会,将他家传宝玉拱手送给广荣。
如今她懂了,被喂了这种酒,连活都不想活了,何况那身外之物呢?
可也不应该的,那家传宝玉象征着良王府几代的荣光与气节,她相信即便俞文锦失了性命,都不会交出宝玉。
但事实摆在眼前,她不信也不行。
俞文锦,怎会失了气节死去……
何楚云顿觉当初那个清高的君子俞文锦在她心中倏然崩塌,叫她一时茫然不知所措。
还要报复吗,还要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报复吗?
她不知道了。
若说报复,她又能再使什么手段?
“姐,救我,给我弄些酒来,让我干什么都行!啊!姐!”
何度雨似乎清醒劲儿过了,又开始挣扎哀嚎起来,在他欲咬舌之前,她命拂柳把棉布塞回了何度雨口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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