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欺负长姐之人,儿时她就将其沉湖了。
毕竟她小时候跋扈之态可不弱于现在的广荣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邓意潮与她炫耀过几回母亲对他的宠爱,也说过邓家主母因他走失思虑过度而亡。
她却从中看到了一个身位长子的委屈。明明是一母所生,却叫他从小就失了母亲的爱怀,同时还要承担弄丢弟弟的愧疚。
可这与她何干?她只庆幸在邓意清的遭遇,让他养成了面冷心热好叫人拿捏的性子。
还算有利于她了。
其实今儿个白日里她只是略微暗示一番,未曾有那十足的把握叫他来。
若是不来也没关系,她便想个其他法子消遣时间。若是来了……
“邓公子还未说,云这画作得如何?”
瞧他半晌不说话,想是被她这浪荡之举震惊得回不来神。
许是他自小到大都未叫人这般侮辱过。
邓意清不忍将视线再放在那画上,却也不好意思与她对视,只得看向地上一角,故作淡定道:“小姐有恩于清,是以才应了要求让小姐作画,还望小姐,还望小姐莫让此画流传出去。”
这别扭的样子仿若在说:若是将他这把柄宣扬出去,可叫他怎么活?
“这个邓公子放心,自是不会。云笔墨珍贵,哪能叫人随意评看。”她顿了顿又道:“云必定藏于闺房内,闲事拿出来独自玩赏。”
邓意清哪里不知她在调笑他,可他实在不想留下这种‘污点’,遂道:“小姐也消遣过了,还是将画赠还与清为好。”
他这话显然是信不过她,如此不识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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