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度雨本高高兴兴地跑来迎接好友,哪知此人眼中一丝友人的影子都没有。
遂嚷嚷道:“薛兄,你究竟是来给我道贺还是来看我姐姐的?”
薛淳宽同曹途一样,性子里带着萧州人的耿直,“是道贺,不过匆匆赶回却是为了见小姐一面。”
他说得坦荡自然,毫无调笑之意,大方地表达着心意。
何楚云举起帕子掩到唇边轻笑了一声,“薛公子说笑了。”
薛淳宽则一嘴戳破了何楚云端起来的作态,“小姐不必拘谨。拜何兄赐教,小姐本性如何,宽已了然于心。”
何楚云笑容顿了片刻,随后轻声朝何度雨问道:“你还说了什么?”
何度雨本来还要责怪几句薛淳宽的见色忘义,一听这话屁也不放就跑开继续捕鱼去了。
他不喜欢曲水流觞那些高雅玩意,就喜欢如同平民子弟一般捉鱼捕兽,花天酒地,最是快活。
何楚云见那蠢弟弟进了河就如同回了家般自在,嬉笑打闹,十分欢畅的样子,心中也生了几分惬怀。
薛淳宽见何楚云心情不错,笑着问道:“小姐待何兄可真好。”
何楚云没有否认,“我就这么一个姊弟,自然要惯着些的。”
薛淳宽方才已经毫不吝啬地表达了心意,见何楚云没有尴尬扭捏,也确定了她就是心中期待的那般。
他接着何楚云的话道:“宽家中也有长姐,待我十分爱护。不过长姐十几岁便帮着料理家中事务,平日忙碌,见不到几面。”何楚云眉头动了动,“哦?薛公子家中,竟由女子管理事务?”
薛淳宽理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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