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可看那曹途一脸认真傻乎乎地鞍前马后服侍着,她最后还是三缄其口,默不作言。
他这么认真,也算是给他留个念想吧。
不过这也是后话。
翌日便是何度雨的生辰。
五月初七,天空被大海衬得湛蓝如洗,仿佛仔细瞧来都能看见在云层里悠游的海鱼。
何度雨的生辰是在郊外搭帐篷办的简席,只请了十余好友。
其中也有不请自来的曹途。
而本该赶回来的薛淳宽却迟迟没有出现,而是命人提前送了帖子再次道贺,信上说事情没有处理妥当,今日不知能否赶上。若是错过,便将两日后邀请何度雨到他府上赔罪。他作为东道主重新宴请何度雨。
“薛兄作何如此客气?”何度雨轻叹一句,又瞧了眼何楚云鬓发上的玉簪对前来送贴的薛家仆人道:“告诉薛兄簪子我很喜欢,不必着急赶来,忙正事要紧。不过薛兄诚心相邀,后日我当带着长姐同去赴宴。”
“是。”得了应承的薛家下人便匆匆离开了。
提起薛淳宽,何楚云倒想起一事,遂随口问道:“你同那薛家公子说我什么了?”
那日薛淳宽见了她后说过一嘴‘何度雨诚不欺人’之类的话。
问起此事,也只是闲来一问,并无别意。
而何度雨听了这话却立刻一脸难堪,吞吞吐吐道:“没,没什么啊,就是夸夸长姐,额,国色天香,楚楚动人,风华绝代,姿容艳丽。”
何度雨向来是个不会撒谎,莫说何楚云这个亲姐,即便是不了解他的人都能一眼瞧出来他在扯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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