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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邓意清瞧着病病歪歪的,紧要关头却十分可靠。
他握紧了何楚云的胳膊,将其圈在怀中,在颠簸中道了句:“小姐莫怕。”
好在二人还算幸运,马车在陡峭山坡上奔袭许久也并未撞上硬石,而是掉进了一条深河。
邓意清趁着马车沉没前将何楚云拉出。
但更要命的是她不会游水,正欲求救,邓意清已经托着挣扎着的何楚云到了岸边。
何楚云半分未伤,旁边的邓意清却已经失了力昏倒过去。
好在四月末的萧州境不算冷,河水也没有冰寒刺骨。
她瞧了瞧四周,没看见什么可行的路,便当即作了原地等待的决定。
她又不是什么孔武有力之人,如何也做不到搀着邓意清离开此地。他虽然病弱单薄,但终究也是个高她几头的男子。
还不如就地等着,待上面的人解决好盗匪后顺路寻来。
走远了反倒是叫人不好找。
可天色将黑,病秧子又昏在岸边,若是半夜河水上涨没过浅滩将他淹死也不行。
于是何楚云只好板着脸,费尽半生力气将这病秧子连拉带拽挪到了不远处一个倾斜的大石下。
那石头形状奇特,似半面伞,石上还搭着攀爬生长的绿植,撑成了几臂宽的石洞,正巧可以遮挡风雨。
何楚云两手拂了拂衣袖,瞧了瞧外面又降起的小雨,意识到自己从未这般狼狈过,无奈一笑。
不过回头瞧见那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的病秧子她又笑不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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