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邓意潮只是将摊开的手握拳,留出一根指头指了指远处木桩上他方才射出的箭。
靶场的小管事见状匆匆跑去,将箭从木桩上拔了下来。随后惊呼:“是……邓公子胜!”
邓意潮伸手拆下了头上的花,走到广荣面前竖着插进了他的发间,看上去十分滑稽且不吉利。
“今日赌约乃临时起意,想来广公子也没有将地契随身带在身上的习惯,那便劳烦广公子今晚着人将地契送到邓家了。”“恭候,告辞。”
说罢,扭扭脖子走离靶场。
嚣张至极!
而那头的广荣一脸阴沉,把靶场管事招呼过来,“什么叫他胜?”
那管事气喘吁吁跑到他面前,将箭递出。
这一瞧,气得广荣差点七窍生烟。
那箭头上赫然沾着一只蜂,箭尖处皆是碎裂的躯体,箭头还挂着一颗血肉粘连的蜂头,以及——染着一丝白黄花粉。
想是那短蜂活着时,还在采蜜。
广荣手一松,箭嘭然落地,砸得他心脏烂碎。
那块地十分重要,爹知道后,定会重重责罚于他。
完了。
广荣站在原地神色懊丧,思索着该如何拖延此事。
邓意潮则慢悠悠从众人让开的一条宽路走出靶场,扬马而去。
此一遭,敏州的纨绔皆知这个不要命的北洲蛮子是个不惜命的硬脑袋。看来日后还是少与其作对得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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