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病秧子得意什么,一根瘦黄瓜似的。
那女人难伺候得很!就算给这病秧子伺候她的机会,他都把握不住。
而且现在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那个女人的身子,没人能比他邓意潮做得更好。
况且她对他如此心软,届时他再好好求求她,没准就会同意再嫁给他了。
邓意清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,定是做不长久。
“父亲说得是,这敏州城的确没有比嫂嫂更尊贵的人儿。可婚姻之事,两情相悦才是最重要的。兄长觉着呢?”他问得大大方方,也听不出嫉妒,好似在维护自己的情人并非比不上那位何家小姐。
食不言。
邓意清用膳的仪态非常好。
他吃好后接过下人递来的干净帕子擦拭嘴角,又就着下人端来的水盆净了手后才悠悠然转回身,说着与邓意潮所问毫不相干的话。
“意潮这把椅子坐得可别扭?”
这话问得突然,邓意潮也不知他是何意。眼中带着探寻与几分迷茫,“还算凑合。”
邓意清温和地点头笑了笑,“这把椅子本就是临时替用的,不过胜在结实,确实可以凑合一时。意潮莫要心急,我已叫人送去修,不日便能送回。”
邓意潮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这话虽然是在说椅子,但他莫名带入了自己。
难道这病秧子是故意讲给他听的?
可是这病秧子又是如何得知自己与何楚云的事?
他身边知道此事的,只有焦连,可焦连跟随他多年,不会做出这等背主之事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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