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旁的大花瓶后面。
“无能狂怒啊,姜慕云。你做这么多坏事心里都没有一丝愧疚吗?你晚上都不做噩梦的吗?”这对花瓶是我爸花了大价钱收回来的,别的不说起码在耐砸这点上对得起这个价,“居然一次都没有去生你的家庭看看,你还配称为人吗?”
“我姓何!我叫何慕云!你才是假货!你就是个野种!没人喜欢你!”她朝我冲过来,想揪我的头发。
吸取了上次失败的教训,我再也不会在出门的时候散开头发。头发盘在头顶,只需左右摆头就能躲避她的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