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,你怎么去听她们的汇报?”郁瑟有些意外。
“集团和联邦大学有合作项目,”池欲没给她再问下去的机会,话锋一转,问道:“我听她和你聊的也是这些事情,你在国外学的不是联邦社会史吗?”
郁瑟说:“嗯,可能她想聊这些。”
池欲单手打满方向盘,盯着前面的道路看了一会,突兀地问:“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郁瑟?”
郁瑟大概猜到了池欲接到的那通电话是什么。在法律中,郁瑟服刑的两周内检查方就会通知池欲和这个受害人,算算时间,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。
郁瑟问什么,池欲握着方向盘,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:“最近事情多,我忘记让人去调你的资料了。”
其实郁瑟的资料压根就调不出来,郁林风安排郁瑟出国时自然面面俱到,把她的资料档案都做了隐秘处理。
他说完这句就再也没说别的,幽微地把这个话题抛给郁瑟,郁瑟听得懂池欲的话外之音,大意就是“早坦白早解决,这个时候再不说也没意思。 ”
郁瑟沉默一会说:“你知道了?”
池欲紧握着方向盘,似乎很用力,但又好像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克制上:“为什么怎么做,郁瑟?”
为什么去自首服刑,在人生的档案上落下破败的一笔,明明自己已经原谅她了,既然要走,何不一走到底,何必还要回来。
郁瑟说:“为了改错。”
“改错?”池欲讥讽一笑,心口却忽然觉得涩痛。
三年前她因为这件事而接近自己,以谎言,以欺骗,池欲当时气愤不已,但他却确实舍不得郁瑟,他在纠结中终于还是默许了郁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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