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燥热感还在持续,池欲放着没管。
易感期的燥热他体会的多了,池欲对□□的需求很多,但这几年已经把他对快感的感知拖得越发迟钝了,他很少□□,偶尔也是草草了事,池欲问:“你找他什么事?”
“想问问原主的事情。”
“哦,你这样叫她,”池欲问:“问她什么事情?”
“等问了再说吧。”郁瑟想问宋清是否知道关于原主的事情,她总觉得原书还有一部分剧情细节郁瑟不知道。
池欲又问:“你昨天为什么去北榆?”
“有事,有老师在那边。”
“什么老师,你不是在国外上大学吗?怎么,这件事宋清能知道,我不能?”
“你会知道的,有人会告诉你,”郁瑟不想和他过多的纠缠这个话题,就没再接话。
郁瑟说了和没说没什么两样,要去问宋清什么事她不说,去北榆干什么也不说,打定主意要敷衍到底,她一贯的作风。
昨天之前再怎么着郁瑟也要和他解释几句,他才说要和好,郁瑟就又是老态度,一问三不知,吃定池欲拿她没办法。
池欲被她气乐了,抬手箍着她下巴问:“就会敷衍我是不是,你听听自己回答的是什么,不会好好回答吗?”
他握郁瑟下巴的手没用力,池欲正易感期,身体发软,说话都必须控制着语调才能不外泄出什么来。
郁瑟没回答,她低头看池欲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提醒道:“你说话可以不要喘吗?”
她声音清甜,这句话像调情又不是调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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