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的事实吗?”
他晃了下郁瑟的手,示意她回答。
室外风雨满窗,室内却灯光明亮。
池欲的目光宛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,锢着郁瑟的心脏,鼻尖发酸。
郁瑟终于微微垂睫,涩意滞留在血管里,堵得手掌发麻,她紧攥着手里的注射器,轻轻摇头,问:“你知道真相之后打算怎么做呢池欲,我总不能向你完全袒露。”
她说到这,喉咙发紧,几乎要说不出话来,郁瑟停了两秒,努力保持着寻常的语调说下去:“是,这些事情和你有关,但其实和我没关系池欲。你受伤与否,包括你和宋清订不订婚和我没有关系的,池欲。你最好恨我,我们之间从头至尾只有虚假,欺骗和隐瞒。
“即使你的梦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呢,那些不是和我,你分得清吗池欲,我只是一个假的替代品,迟早有一天是要走的。”
池欲贴在她后背的手蓦然收紧,郁瑟手背到身后拉他的手,她看得见池欲眼底的迷惑和委屈。
他眼眶有点点莹润,这是郁瑟第一次看到他要哭。
郁瑟不知道怎么了,忽然心一软,本来消散的酸意如潮水般蔓上来,眼泪瞬间落下来,眼前一片水雾:“池欲,如果世界是一本书,它将按着既定的规则和轨道行驶,你是主角,那我是误入其中的配角。错误的书页会被勘误修正,分开是我们最好的结果。我希望你过得好,当然,我也希望我能达成我的目的。”
她在此刻说出了像之前一样的话:“池欲,这是为了我们。”
为了你,为了我。
他们之间是没有以后的,现在分开对彼此都是一种及时止损的仁慈。
室内良久无人说话,池欲点了根烟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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