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发紧,慢慢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嘴角:“郁瑟, 想留下来吗?”
郁瑟低头, 片刻后说:“现在挺好的。”
“现在是怎么样?”池欲问,他摩挲着郁瑟的手,温热不断地从池欲手上过渡道郁瑟的皮肤上,像一块专属恒定的热源:“你留在我身边吗?郁瑟这几年我总是做梦,梦见你要走,也梦见你和我说你很害怕,不知道该怎么办......”
郁瑟嗯了一声,她知道池欲在说什么,也许对于主角来说知道这些也很正常,但她却安慰道:“都是做梦,不要紧的。”
“是吗?”池欲说:“我总是在想这是真的还是假的。”
真的假的意义都不大, 郁瑟想, 她侧身把水端给池欲:“你喝一口吗?”
池欲不接,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,温水入喉,池欲可能是被呛到了,侧身咳嗽了几声。
侧身时露出一截洁白的脖颈,腺体的地方贴了一个浅色的方形抑制贴,看不出什么异样,不过这恰恰从侧面说明了问题——从前池欲很少贴抑制贴,但郁瑟这几周却经常看他带着抑制贴。
市面上的抑制贴大体分为两种,一种是隔绝式,主要是防止信息素泄露,一种则是注射型,内置芯片和高浓度的抑制剂,能够根据腺体的情况自动注射抑制试剂。
后者价格高,而且高浓度的诱导试剂对腺体也有一定的伤害。
可能是抑制贴贴得久了,腺体附近的皮肤泛红发痒,还没等郁瑟细看,池欲抬手捂住颈侧。
他揉了揉颈侧,脸上薄红明显。
门口有人敲门,可能是提醒池欲接下来还有其他事情。集团的生意很忙,池欲常常要游走在各个会议和方案决策之间,这场酒会之后还有下一场,忙到凌晨几乎成了一种常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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