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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是在官场,有利益有规矩,鼎力相助不过是一句客套的空话。
宋清最懂这些,可他唯独愿意相信郁瑟,郁瑟说帮就一定会帮。如果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莽撞人这样说这样做也就罢了,宋清遇到过,说实在的他们连帮助的方式和后果都没能搞懂,一腔热枕只会让宋清啼笑皆非,摆摆手表示拒绝。
但郁瑟不一样,她并非不懂,反而她样样都懂,什么后果什么下场她往往一清二楚,可是她还是要帮。
就像一个义无反顾,冷静清醒的人逐渐被包裹着下陷,她眨动的睫毛,时常垂下躲避的眼睛,包括从前庆功宴时那一身长裙慢慢走下楼梯,宝石渐暗。
她就像是一只美丽濒死的蝴蝶,始终争不脱道德和秩序的茧,可她绝不求救,绝不哭喊,如非亲眼目睹,绝对无法感知到那种震撼。
而宋清恰恰亲眼见证过这一幕,他无法不被触动,也决不可能袖手旁观。
宋清笑笑,其实在这一刻他想说很多,说对不起或者干脆趁着这个机会一诉衷肠,郁瑟肯定会听下去。
这算趁势而为,无可厚非,他刚要说,郁瑟就仰头看他。
她太瘦了,这是宋清一贯的感受,再加上眼睛大而圆润,因此非常轻易就会给人一种郁瑟年纪还小的感觉。
宋清的话卡在嗓子口他们身份相差很多。
他们一个算长辈,一个是晚辈,一个是她初恋的未婚夫,一个是他匹配对象心心念念的beta,于理于情,宋清现在要诉真情都不合适。
他现在说出口郁瑟要怎么自洽,她直到现在还称呼自己为小叔。
情愫霎时间堵在嗓子口,宋清话到嘴边临时往下咽:“好,有你这句话小叔就放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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