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也是,池欲想做什么别人压根管不着。
郁瑟不愿意多问下去,过了一会讲:“你今晚睡在这吗,那我先出去了。”
她拉门,没拉开,从里面反锁住了。
池欲在她身后笑了两声,朝郁瑟走过来:“郁瑟,我大半夜过来是单纯和你说话吗?”
郁瑟往后退,脊背贴在门上,她理智地说:“我说了我不同意,而且你今天不是和别人......”
“我和别人怎么了?”池欲弯下腰和她平视:“你小叔都不在乎的事情你管得着吗?”
离得越近他身上的香味就越发明显,郁瑟侧过脸,说:“和我没关系,但我确实不想,我想走了。”
池欲抬手,摩挲着她的脸颊,他掌心温热,但带给郁瑟的却只有压抑,她意识到现在池欲不可能轻易放过他,反而她越拒绝池欲越会觉得高兴。
惩罚就是要看对方不快乐才好。
郁瑟故作顺从地抬眼,说:“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,没法做。”
“我不喜欢别人戴,你也可以不戴,”池欲眉眼轻弯,高挺的鼻梁贴着郁瑟的脸颊:“郁瑟,我有时候觉得你还是乖一点比较好。”
郁瑟婉拒:“还是别了,我下去买。”
回应她的是池欲的吻,在脖颈处,潮热的触感让郁瑟一瞬间胆战心惊。
黏腻的香味顺着鼻腔往郁瑟的大脑里钻,她抬眼视线立马被他脖颈上红色的痕迹吸引,碎碎点点,顺着脊骨蔓延向下。
池欲的肩背长得很漂亮,肩胛骨瞩目,郁瑟在做实验室的时候听过其他人谈论,说肩胛骨长得漂亮的人最适合在背后观察,一举一动都将牵扯着骨头运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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