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暗,郁瑟还没有看清里面的状况就被人抱住,她非常敏锐地听见浴室里有“嗡嗡”的声音在不停地响着,就来源于池欲身上。
郁瑟挣开他的拥抱,这次很轻易,池欲身上似乎没力气,她问:“你怎么了,你身上有声音。”
“嗯,正常,”池欲毫无羞涩感,他半张脸隐藏在暗色环境中,五官精致,舔了一下嘴角,隐约可见唇色红润异常,直说:“我在自/慰。”
沉默几秒,寂静中嗡声更加明显。
郁瑟往回退:“我不打扰你了。”
她要走,却被池欲拉住,掌心温热,锢着郁瑟的手腕: “我让你走了”
现在这个场面不让她走,是什么意思格外明显。
郁瑟使劲推他的手:“我不想。”
她越推池欲握得越紧,他拉着郁瑟靠近自己,语带嘲讽地说:“你不想越不想的事我偏要你做。”
郁瑟自然不肯同意,她偏头语气格外生硬:“你这样太随便了。”
说话的方式和当初她在警局拒绝池欲时一模一样,那时候她一句“下贱”把池欲气得火冒三丈。
但时过境迁,再听到这些话反而笑了一下他捏着郁瑟的脸毫不客气地说:“你也不错,还记得当初来包间找我是什么情景吗?”
指的是当时郁瑟为了讨好他特意在王梁的示意下去找他的那次。
他们谁都能戳到彼此的痛处,过去的纠葛此时再说出来就像是硬生生揭开陈旧未愈的伤疤,越是记忆深刻就越疼。
郁瑟呼吸一滞,抬眼看他,随即又垂睫,明明白白地说:“我确实是那样,你现在能放过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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