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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瑟没有立场怪,比起来她和池欲才是不应该,于是真心实意地说:“不怪,恭喜小叔,你们很适合。”
出乎意料,宋清说:“没什么合不合适,互相帮助,”他试探般讲:“他的腺体情况你也知道,他需要我。”
郁瑟微怔,大概没有比这句话更有羁绊性了,池欲需要他,这是基因的决定。
郁瑟张张嘴,最后说:“恭喜,祝你们订婚快乐。”
临近校庆,郁瑟干脆请假了,但邻居拜托她给教授送一份资料,郁瑟推脱不了,只好答应。
资料送过去,教授问郁瑟今晚有没有空,说有人等着和她共舞,郁瑟早就学会了委婉地拒绝,讲自己偏头痛,恐怕不能去晚会。
教授非常遗憾,说道菲尔普斯该伤心了,郁瑟客气地笑笑,回应道:“他会邀请到一个好舞伴。”
其实她压根不记得菲尔普斯是谁。
傍晚下起了大雪,雪丝飞扬,郁瑟避开了学校里的重要建筑,所幸校庆时附近很多居民都过来为这所荣耀大学庆祝,郁瑟把围巾拉高,混在其中,并不起眼。
可是还是见到了池欲,一个远距离的背影。
他从一辆显眼的迈巴赫上下来,宋清紧随其后,在另一边下车。
助理举着一把黑伞上前,黑色大衣衬得池欲的背影挺拔凛然,他停顿几秒,大概是在对着学生致意,随即朝着宴会厅走过去。
反正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只是一个背景,郁瑟却无比确定就是他。
池欲踩着积雪,走了几步,蓦然毫无征兆地回头看。
茫茫大雪,各色尖耸的屋顶隐藏在雪色中,人群更是看不太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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