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过了这许久,朕怎么瞧着这疤一点儿没消呢?”
计云舒抬眸瞧他一眼,心道这寒冬腊月的,他也不嫌冻得慌。
“暂且养着罢,哪儿有这么快。”
说罢,她拂开他的手,继续抹着药。
宋奕也不恼,倨矜地勾了勾唇,径直上了榻。
在计云舒狐疑地目光下,他慢条斯理地敞开了中衣,露出了贲肌流畅的肩背,以及胸膛处那狰狞骇人的剑伤,好整以暇地盯着她。
“朕的伤疤可比云儿的丑多了,云儿也可怜可怜朕,替朕搽搽罢。”
计云舒唇角抽了抽,她就没见过这样厚脸皮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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