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生的苦难太温吞?也能毫无防备地扶着他到了楼上无人的房间。
他低下头假装醉着的脸上带上了一丝嘲讽又晦暗的耻笑。
盛昭保护地太好了不是吗?
保护这样一个清高的表子。
都是表子,他为什么会被轻而易举的淘汰?……真令人嫉妒。
大抵是算了算时间,药效快到了,还没等黎寂不耐烦把他丢到床上,刚刚浑身瘫软醉醺醺的谢怀宁便直起身来。
随意的推开一直扶着他的黎寂,略微傲慢地坐在沙发上,慢悠悠地翘起腿,垂眸看着手上的表。
肩膀上的重量不见了,还让黎寂微微蹙起眉头,更别提还看到谢怀宁这番表演了。
“……你没醉。”
这个事实甚至不需要黎寂亲口说出来。
谢怀宁没有回答他,只是垂眸计算着时间,大抵是觉得他神经病,或许已经察觉到不对,黎寂表情顿了顿,转身便要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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