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就是爱具象化了。”
“具象化”
“每个人都说爱我,每个人都说为了我好,但我只在裴祁安身上感觉到让我鼓起勇气的力量,也真的知道了我到底想要什么。”颜舒眼神虚虚的落在远处树叶打下来的影子上。
在大伯母那里,她只有一个选项,是服从。而裴祁安告诉她,除了必须的选项,也可以有其他选择。
周铎扯出一个笑,有些无地自容,他自以为为了颜舒好,只想着把她拉出泥潭,但是他似乎忘了,她的脚被缠住了,他连弯下腰解开的耐心都没有,又怎么有脸再说那句我喜欢了你好久。
“你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”颜舒放下手里的勺子。
“你什么时候比赛”
“三天后吧”
周铎点头了然,“我今晚的飞机,抱歉啊,舒舒,你的第一场比赛我可能来不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,又不是只有这一场比赛。”颜舒不以为然。
周铎看了她半晌,突然笑出来,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,外面正是一天中太阳最晒的时候,围栏边的玫瑰花都被晒得低了头,只有插在瓶子里的向日葵开的正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