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在这里凭借的是谁。”晏清姝走到裴凛身侧, “我答应过怀玉, 迫害她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, 等刘容从那边出来, 自会有人了结她。”
裴凛:“你告诉她花池的事, 是想让程磊亲手杀了她?”
“一个拥有皇室血脉的孩子, 对于程磊来说就是一个隐患,他若是想要名正言顺的登基, 晏氏一脉就必须死绝。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杀掉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, 程凤朝也好、刘容也罢, 他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成为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。”
晏清姝握住裴凛的手, 神色认真的望着他:“现在, 还剩只有一件事,只要办成了,我便能名正言顺的登基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西番三十六国朝贡已经通过了河间,正往陇西去, 将他们拦在陇西。”
裴凛:“你要嫁祸给程磊?”
“他如今将北方五大藩镇掌握在手里,完全可以举兵造反改朝换代,根本无需顾及名正言顺四个字。哪怕他龟缩在东北不出, 自立为王也不是问题。但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分裂我的国家。”
晏清姝神情柔和的望着裴凛:“你放心,有乘风在, 没人能近我的身,我就在长安等你, 无论多久我都会等。”
裴凛讪笑:“你倒是会戳我软肋。”
晏清姝倚靠在他的怀中,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:“我没有其他可信任的人了,我只有你。”
“但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我,这件事你让谁去都可以,不一定非要我。”裴凛的声音沉闷的从胸腔传入晏清姝的耳中,“告诉我,究竟是什么原因,非要我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你。”
晏清姝静静的闭上了双眼,沉默良久后,才张口道:“元衡给过我一个木匣子,里面是父皇给我的腰牌、账本、印信……还有一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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