状元郎了。
薛让颓丧的瘫坐在地上半晌,忽得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薛平睿恼怒的看向他:“你现在还笑得出!”
“我为何笑不出!事到如今既已无回转之力,倒不如将一些秘密都告诉你算了,也好让你知道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父亲有多失败!”
“你在说什么胡话?”
薛让却不理,反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了地上:“你可还记得慧贵妃?那个扬州苏家送进宫的美人,美是真美,可惜带刺。”
薛平睿蹙眉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薛谨确实把她给睡了,那句‘白日跪门外夜晚跪床榻’可不是空穴来风。”
“你在胡说些什么!”薛平睿骤然暴怒,抄起手边的灯烛就砸了过去。
看着落在地上分离的白烛和灯座,看着灯座上尖锐的铜刺,有那么一刻,他真的想杀了眼前这个人!
只要话说不出口,只要没有第三个人知道,什么污点都与他薛平睿,与薛谨,与薛家没有半分关系!
“你想杀了我?”薛让擦掉额头上被砸出的血,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讥讽的看着犹如困兽的薛平睿。
“杀了我,你也得死。”薛让将脚边的灯座一脚踢开,重重的砸在了屏风的立脚上,发出震慑人心的闷响。
“早在你将薛谨带入宫中,让他做南康王伴读的时候,你们父子就已经在局里了。”
“你信不信,即便我今日死在这儿,被你藏起来,待天空亮起,这件事还是会被捅到公主面前,你依旧落不得半点好下场!”
薛平睿怒视着他,胸口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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