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氏的人也不是方氏的人,更是与许嬷嬷和谭柳没有半分关系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靖国公范秀的孙子,范廖杰。”
靖国公范秀乃是侍奉三朝的老臣,手握西川兵权,地位仅次于平威王裴述之,虽说不上是元狩帝的心腹,但多年来镇守在西川,以御吐蕃和西羌,是个有大功的将军。
裴凛:“范秀不是与程渃不对付吗?”
“表面花里胡哨,内里到底是什么模样谁知道呢?”柳机将手缩回被子里,“范秀的儿子范方荣不成才,孙子范廖杰与程兆元也因为花娘的事颇不对付,整个靖国公府就像个反向貔貅,只出不进,缺银子是很正常的事,尤其范秀还要养着西川藩镇的三万边防军,那可是每一刻钟都在吃银子,靖国公府从变卖产业开始,他腐朽的内核便已经掩盖不住了。”
“你是觉得程氏在利用范氏转移视线?”
柳机:“八九不离十。你可知范秀的夫人死了,却连一个像样的棺椁都没有,直接抛去了乱葬岗?”
裴凛诧异:“这是为何?”
“掩人耳目。他儿子被外派到西北做布政使,可那头有你爹压着,范氏这段时间过得可不如意,听说丢了一笔大生意,虽不知道是什么,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营生。急着用钱,便与程氏做了交换也未可知,如此关头,又逢先皇丧礼,新帝登基,自是要低调行事。”
只是这低调低得进了尘埃里,也属实有些怪异。
与此同时,谢巽风也将调查出的结果告知了刚刚抵达奉天两日的晏清姝。
“确实有人在三年前收买了容府的管家,将一个户籍文书有问题的人招进了府里,做了一名四等杂役,就在去年的时候,那名杂役便升了二等,在容府的东苑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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