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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薛大人要与本宫聊天下法度?也好,怀玉,把你的双臂露出来给薛大人瞧瞧。本宫竟不知,张口法度闭口规矩的薛大人,竟是个喜欢折磨殴打女子的……禽兽。”
室内寂静了一瞬,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薛平睿的身上。
“你血口喷人!”薛平睿怒目圆睁,但在目光触及江怀玉双臂的时候,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。
“这……”
只见白皙纤细的手臂上,交错着哆开明显的线性伤口,手腕、小臂上的红色印痕同样触目惊心。
“鞭伤……捆绑……”裴凛低声呢喃。
“不!这不是我弄的!我也从未对她动刑!这是污蔑!”薛平睿面色涨红,整个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“口说无凭啊薛大人,人是从您府上逃出来的,若是上了堂,空口白话的否认怕是做不得数吧?”晏清姝平视着薛平睿,“容本宫提醒你一句,大梁律有言,宗亲子嗣涉案者,应避嫌;动用私刑者,斩!”
薛平睿的脑子轰得一声,好似被人蒙上了桐油纸,外界的声响已是半点渗不进,但油纸的震颤却映射着对方每一个字的重量。
他哆嗦着唇,苍白的辩解:“是她杀了我儿在先!大梁刑律,恶意中伤他人致死者,施鞭刑!她刺了我儿二十多……”
啪!
清脆的茶碗碰撞声从晏清姝的手边传出。
晏清姝眸光凛冽:“令公子因何被刺,你敢说吗?”
室内的气氛压抑得人透不过气来,江怀玉小心翼翼的坐回末位的位置。
裴述之捋了捋自己半白的胡须,出言缓和:“薛大人,要不然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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