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什么,心里到底不喜。尤其,谢衡去了千音阁。
“感情的事情我不强求,但萱儿是你的正妻。最起码的体面,你得给她。”谢衡不愿多同房,那她也不送药了。他要和他那个爹一样,去外面找女人,她也管不住。可至少,别让家里的妻子难堪。
振振有词的声音令谢衡又有点儿烦躁,他从六岁被送进宫,除了与父亲相隔渐远外。同母亲,也一样没接触多少。
外面传他是把冷血无情的兵器,其实没错。他七岁开始挡在太子面前,杀了第一个人。之后一如所有人期盼的那样,十八岁不到,已经做了许多人一辈子都做不完的事。
他没有感情,和任何人都没有。
重活一世,想要换个活法,心里却始终空荡迷茫。
不想重蹈覆辙,也不知从何开始。
最后选择干脆什么都不做,就这么混吃等死,乐得逍遥自在。
他明白母亲误会了,若拒绝母亲,他得长篇大论地解释。
麻烦。
于是,柏萱第一次收到谢衡的邀请。
一同去千音阁看戏。
理由是‘礼尚往来’。
明白了,柏萱配合地去了,谁叫这是自己开的头。不过也没什么,看戏而已,就当是去看电影。
千音阁经营多年,早有了固定的客源,几乎日日座无虚席。
柏萱以前只在春晚晚会上看过戏曲京剧,初来此地,不免好奇地打量。
宽敞亮堂的厅堂占据了整个一楼的面积,红绸幕墙高高竖起,底下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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