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,很塑料嘛。
谢衡:……
谁能告诉他,为何会这样?
难不成柏萱是打算先扬后抑?
宋君昌显然不满意柏萱所说,继续道:
“怎么会呢,他自小身体极好,骑射弓箭稳居头筹。从小到大,我就没见过他生病,不该如此。”
还想骗人。
新婚夜和这几天的谢衡有多虚弱,她可是亲眼所见。柏萱自觉忽视后面的话,语速不紧不慢地回:
“白天症状轻,夜里确实非常折磨人。昨夜,夫君熬到深夜都睡不着,叫人很是心疼。”
谢衡昨夜闹那么久,这可是句大实话。
宋君昌沉默了,一时间没人说话。
陶瓷汤盅里飘出袅袅白雾,裹着甜甜的气息。
他压下眼角斜了下,忽地敛起高高在上的傲慢,态度缓和很多,看上去平易近人:
“既如此,倒是虚惊一场。”
一语双关,三人却都面不改色,宋君昌转身去看谢衡:
“是我疏忽了,你也会生病。那这些天,就多待家里休息。如今,你也成家了。等你病好,便可正式入朝。你是不知道,老五最近出尽风头。我看他,野心不小啊。”
谢衡不是很关心这些,只在听到五皇子时,才动了动耳朵。
随即目光越过宋君昌,看向还沉浸在演戏中的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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