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引起了执法弟子的警惕,数道凌厉的气息瞬间锁定了他!
凌尘的动作很慢,带着重伤者的艰难。他掏出来的,是那几株被踩踏得不成样子、沾染了泥污和血迹的暗红色凝血草,以及那几块奇异的金属碎片。
“这就是陈风口中的‘赃物’?” 凌尘将凝血草和碎片摊在掌心,举到身前,“几株苦役林深处地脉裂隙旁生长的劣等凝血草,还有几块不知从何处崩落、毫无灵气波动的破铜烂铁!敢问长老,这些东西,值得我去‘偷盗’?值得他陈风,不惜勾结执法弟子,设下陷阱,栽赃陷害,欲置我于死地?!”
他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积压一年的血泪控诉,如同受伤孤狼的咆哮,在死寂的空地上回荡!
“一年前!外门大比秘境!赵坤意图玷污禁地守护兽幼崽,夺取精血,被我撞破!他颠倒黑白,反诬于我!更动用阴毒法器,震碎我丹田!执法堂不问青红皂白,将我定罪流放这枯木死地!”
“这一年!我凌尘如同烂泥里的蛆虫,苟延残喘!陈风受赵坤指使,变本加厉!辱我!欺我!伤我!断我换取伤药之途!今日,更假借任务之名,将我骗至地脉裂隙险地,欲借混乱灵气将我撕碎!我侥幸未死,采得凝血草归来,他却又生毒计,诬我偷盗,更指使执法弟子,欲当场废我四肢!”
凌尘猛地指向地上陈风的尸体,眼中血丝密布,杀意几乎凝成实质:
“他!要断我最后一丝生路!我反抗,何罪之有?!他要杀我,我杀他,天经地义!何来残杀同门?!难道只许他赵家走狗肆意凌辱杀戮,不许我这‘废人’拔剑自保?!”
字字如刀,句句泣血!控诉着不公,揭露着阴谋!
执法长老古板的脸上,眉头微微皱起。凌尘的话,与陈风等人之前的汇报,出入太大!尤其是那几株劣等凝血草和毫无价值的金属碎片,确实不像值得偷盗的“赃物”。而凌尘口中的“赵坤”,更是让他心头一凛。内门赵长老之子,背景深厚,此事若真牵扯到他…
“一派胡言!” 先前那名受伤弟子强忍疼痛,尖声叫道:“长老休听这叛逆狡辩!他定是得了什么邪门传承,实力诡异恢复,才敢如此猖狂!这些不过是他的托词!证据?他杀人是实!抗法是实!”
“证据?” 凌尘冷笑,目光扫过远处那些瑟缩的苦役囚徒,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:“这枯木林中,被陈风欺凌折辱过的,何止我一人?今日之事,目睹全程的,又何止我一人?!”
他话音落下,人群中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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