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儿是男子,就得有胆量,敢想敢做敢当,这样才能担起一个家庭的重担,而不是在他天真烂漫的年岁因为一个鸡腿束缚了他对生活的探索,这担心,那害怕,什么也不敢做,您说,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方柔的问询如同利刃扎进满娘的心,她想解释,想提自己顾虑与担忧,却不知从何说起,而且心里所想到的辩驳是那么的苍白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