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档,又添上黄酒,酸和醇形成的酯香扑鼻而来,令屋内人食指大动。
这其中不包括安木西。
安芝招呼几人落座,又忙着倒花雕酒,看到儿子眉头紧锁,故意埋怨他:“幺儿你啷个不吃鱼噻?”
安木西的表情像舔到了巧克力的狗子。
安芝笑着对陈若素道:“他小的时候,有段时间我想开家小餐馆,每天一睁眼就琢磨着菜,总烧醋鱼给他吃,把他吃伤了,看到西湖醋鱼就躲。”
原来无敌的厂花也有软肋,果励成没绷住,笑出了声。
安木西旋即回赠他眼刀。
果励成按住嘴角,举杯道:“安阿姨,来来来,碰一个。”
安芝的手艺当得起大厨称号,果励成夹了几筷子,灵光乍现地想到安木西曾说过的话,“味蕾如在云端”。
他一时又有些赧然——有这样的母亲,安木西的口味肯定刁钻无比,自己昨天带他吃的苍蝇小馆倒有点班门弄斧了。
“不好吃吗?”酒过三巡,安芝不住给果励成夹菜。
果励成吃得唇上都覆了层油膜,闻言头摇成了拨浪鼓。如此动作,口中的饱嗝再也憋不住了,水灵灵地打了出来。
“你也真是,逢人就问好不好吃,”安木西看了某条尴尬的打嗝小狗一眼,仿佛看穿小狗心事,“一家人吃饭呢,重要的不是饭,而是人。”
他又转向陈若素:“陈阿姨,对不对?”
“你快留着这张嘴应付公司老板吧。”安芝嗔怪儿子,“去厨房把点心拿出来。”
支走挤眉弄眼的安木西,安芝像是想到了什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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