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怎么?”安木西抿了口红酒。
他唇色淡,些许酒液挂在嘴角,留一抹深红的性感。
果励成太阳穴跳了跳,握着酒杯的手指收紧:“……只是觉得您很懂得劳逸结合。”
“人的一生都只是辛苦和劳作,正因如此,闲暇才是人生精华。”安木西晃了晃酒杯,“哦不是我说的,是叔本华他老人家。”
哲学家一句话就能让社畜破大防,果励成点点头,又道:“听您刚才打电话,您明天好像有应酬,闲不下来?”
“工作而已,推掉了。”安木西眉尖似蹙微蹙,淡淡道。
一天同游,果励成从未见过安木西这样烦忧的表情,此刻,他竟然有种不该有的错觉——那抹忧思近乎于某种引诱。
身上每根神经都被撩动得燥热无比,果励成只能大口喝着红酒,压下一些妄念和绮思。
“没想到您也会有心烦的时候,”一杯酒见底,果励成依旧很热,强行转移话题,“我很好奇,您会怎么解决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