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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能等待死亡。即使衰弱成为哑炮,也无法阻止死神的脚步。
“你不必自责。法朗西斯小姐的病是家族遗传,并非是你导致。”伊登看似宽慰地说,但他脸上又挂上那种刻薄的笑,“你不过是加剧了她病情的恶化——断药、频繁的性,你和一个虚弱的病人做这些事情难道不觉得羞耻吗?”
德拉科没有解释。
“求你治好她。”他低声下气地恳求伊登。
伊登最终叹了口气:“我只能暂时维持她的生命。”
德拉科似乎什么也顾不得了,他整日待在圣芒戈,法朗西斯苍白而虚弱在躺在那里,似乎与病房已经融为一体。
三日后,她终于醒过来。
德拉科的下巴上冒出一些青色的胡茬,看上去年纪要比实际大了好几岁。
法朗西斯若无其事地笑了笑:“德拉科,你变得没以前漂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