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面无表情,丝毫不见悲伤。
法朗西斯扔掉羽毛笔,仰面躺在床上。她不想浪费太多精力,想着能多活一会儿总比少活一会儿强。
宫廷御医嘱咐,王后的病不宜见到阳光,因此所有的窗户都被挂上厚重的紫红色窗帘。房间密不透风,只有两只白色蜡烛飘忽不定地闪烁,这让法朗西斯忍不住想起埃及法老的墓穴。
窗外传来丝丝响动,像飞禽的翅膀在拍打玻璃。
一般情况下,弗洛拉不会被这点响声惊动。但今天她却忽然站起来,拉开厚重的丝绒窗帘。
一只猫头鹰正努力地在外面的窗台上站稳,腿上绑着一封信。
弗洛拉愣了半晌,忽然颤抖着把信取下来。
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我不是哑炮。”
她在一瞬间焕发出生机,看上去年轻了至少二十岁,眼泪在顺着枯黄的脸颊两侧流下。
“霍格沃茨!霍格沃茨给我写信了!”
“是的……我不是个哑炮……本来就是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