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慈闻言,神?情不自觉放缓:“你?很骄傲吧,夫人?。”
玛丽安大妈:“可把我气得够呛。”
任慈:“……”
“败家子,一个月的薪水都这么花光了,要不是家里还有我做活,他吃什么?”玛丽安大妈骂骂咧咧,可说着说着,她自己也笑起来。
可见?孩子为她购置布匹,大妈很是高兴。
她抚摸着椅子上?的外套:“就是这身,你?看——”
玛丽安大妈的话没能说完。
站在任慈身后的弗兰肯斯坦突然?伸手。
骨节分明的掌心落在了外套边沿,他的指腹沿着衣领的位置反复摩挲。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迹——只用肥皂,很难将干涸的血痕彻底洗掉。
弗兰肯斯坦沉默地抓住了外套。
这就是关键道具吗?
可是……
任慈不忍心地看向玛丽安大妈。
强壮、大方,看起来大大咧咧又市侩无比的中?年妇女,意识到?弗兰肯斯坦的意思后,一双眼睛骤然?浮现出斑驳泪光。
“你?,你?换一件吧。”她强撑着开口,“裤子、鞋,什么都行,把外套留给我。”
可是弗兰肯斯坦不肯放手。
一时间,任慈陷入两难。
看上?去,外套是玛丽安大妈怀念儿子的最后念想。可拿不到?外套,弗兰肯斯坦就没法增加觉醒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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