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横眉立目。
“怎么又是?你,滚蛋!该死的牧师,该死的上帝!但凡老天爷长一双眼,哪怕是?长在?屁股上,也该看看这世道了?!”她指着克兰牧师咒骂出声,“我的儿子做错了?什么,要如?此惨死,死后连尸体都被偷盗!牧师还有脸上门来?”
任慈:“……”
看着克兰牧师神情讪讪,任慈觉得?他有点冤枉。
听起来这名死者的遗体并没有埋葬在?码头的教堂墓地里,遭遇偷盗,怎么也怪不到?克兰牧师头顶。这位妇人摆明了?是?迁怒。
不过,他以上帝的名义受到?了?不少人的尊敬,替上帝挨挨骂又怎么了?。
任慈并没有退缩,她清了?清嗓子:“夫人,你是?死者的母亲吗?”
听到?她开口?,中年妇人又是?一愣。
她好似这才看到?门外还有别人,视线转到?任慈身上,惊觉是?名华裔后大吃一惊,再看到?她身后,弗兰肯斯坦过分高大、又蒙面的外貌,更是?流露出几分退缩之意。
弗兰肯斯坦微微蹙眉:门内的妇人和刚刚的车夫女仆一样,也被吓到?了?。
但很?快,妇人就回过神来。
也许是?出于恐惧,她看上去比刚才更为凶恶。
“找个中国人来是?什么意思?!上帝管不了?,拿巫术诅咒我是?吧!”
妇人的声音比刚才更为尖利,她好似为自?己壮胆,甚至转身从门边抄起了?花瓶:“都给我滚,我可怜的孩子尸骨无存就倒霉了?,还要被你们?侮辱。晦气!你,你不走,我就拿花瓶砸死你!”
眼看着妇人高举花瓶就要往任慈脑袋上砸,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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