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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慈看着他浅蓝色的眼睛,坚决的目光表示弗兰肯斯坦决计不?会轻易放过这个?话题。
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:“你?说得没错,可是, 你?我也?是不?一样的, 不?是吗?”
弗兰肯斯坦坚持道:“所以戴上。”
任慈:“我走在外面,不?会招惹危险,但你?会。”
弗兰肯斯坦微微蹙眉。
他不?明白?任慈言辞的含义,但也?没反驳,只是乖乖地看着她, 等待任慈进行解释。
“大家的身上没有黑线,可你?也?见到了, 有些人和你?长得一样:浅色头发,浅色眼睛。”任慈说着向前, 轻轻抚摸着弗兰肯斯坦垂到肩头的长发,“是不?是很多都和你?一样干净呢?”
很简单的社会阶级道理,但弗兰肯斯坦无法理解,任慈只能这么解释。
倒不?是说浅色头发的人都有钱, 而是能保持原有发色、勤快洗去脏污的都有钱。
在贫民窟,金发在长期缺乏搭理的情况下,也?会的像枯黄杂草一般。
弗兰肯斯坦的长发柔顺到像是金线, 这一瞧就?不?属于贫民窟——这也?是任慈要他把头发也?藏起?来的原因,他白?净的皮肤和漂亮的长发,已经?是明晃晃的引人过来抢劫偷盗了。
“而我呢,和我长得一样的人,都是穿着旧衣服, 也?都脏脏的。”任慈耸了耸肩。
“任慈,不?脏。”弗兰肯斯坦抗议开口。
“但确实穿着旧衣服, 对吧?”任慈莞尔,“他们?会觉得,你?不?应该和我在一起?,然后带走你?,安排到更?为合适的地方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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